【all瓷】发烧了怎么办
是点梗
瓶颈期产物,所以可能有些潦草
如题,因为太热了然后吹空调吹发烧晕倒了(?)
1.
瓷坐在床头,手中是一杯温热的水,他抬起手刚准备喝,嘴唇刚触碰杯延喉头就传来一阵疼痛,水没喝到,反而还咳出几滴眼泪来。
……
人是上午倒的。
这几天天气实在太热,毒辣的太阳硬生生将褐色的地板照成了米驼色。
所以公司的空调开的很低,再加上这几天一直熬夜加班,身体能不跨吗。
瓷盯着面前的文书,发觉字迹越来越模糊,揉了揉眼睛依旧如此,脑袋昏沉沉的,还有种窒息感。
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是塞。
“瓷,我把你上次说的那些整理出来了,你看看……”塞刚准备将一沓文件递过去,就看到瓷略显苍白的脸色,“瓷……?你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吗?”
塞的音量不算大,却偏偏引得了公司里其他几个的注意。
最先开口的是美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此时的瓷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,传入耳内的话模糊不清,眼前漆黑一片,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晕倒了。他也确实晕倒了。
“瓷晕倒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快去叫世卫!”
2.
再次醒来的时候,瓷如释重负睁开了眼,眼前的景象从模糊到清晰,从昏暗到明亮。
“醒了?”俄平稳的声音刚好解决了他心中的疑问,“这里是你家。”
“我家?”瓷眨眨眼。
“你晕倒了。”俄给瓷递过去一杯温水,“因为发烧。”
……
瓷又抿了口水,放下水杯时手都有些颤颤巍巍握不住。温水顺着喉管缓缓而下,他叹了口气抬头凝视窗外的太阳。
屋内的空气又闷又热,夹杂着沉重的水汽,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异味道。
他耸耸鼻尖,问:“这是什么味道?”
俄闻言回头望了厨房,瓷也跟着看过去——
美的金发太过耀眼,使得整个人都明晃晃的。此刻他正在厨房,煮着一锅东西,因为那玩意实在不知道该叫做什么,总之就是难以言喻。
瓷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俄:“谁让他那么做的?”
“……我尽力过了。”
捣鼓了一阵后美便拿着碗轻快地走了过来:“sweetie,来尝尝我为你特制的粥。”
“你,管这玩意叫粥?”瓷看着碗里的一坨不可名状物,身体往后缩了缩,“这是谋杀……”
美扬唇:“怎么会呢,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。”
3.
反正瓷是打死不会喝那碗粥的,他断定,那粥里有毒。
恰好打破这一争执不休场面的,是一阵敲门声。
现在瓷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,倘若瓷留心注意,就会发现俄的注意力在瓷盖在腿的毛毯上。瓷的体温稍低,即便在这样燥热的天气里也不会出汗,俄疑心瓷是不是缺失感知热觉的器官。
又是一阵敲门声。
“你们谁去开门?”
“他去。”
俄和美相互推脱谁也不愿起身,瓷揉了揉眉心刚准备自己下床去开门。就听见“喀嚓”一声,把手转动,门被赫然打开了。
4.
苏是端着一个盛有两个苹果的盘子进来的,他笑了一声:“我听说瓷病了。”
说罢他自顾自的拉了把椅子在床头坐下,手里的盘子往床头柜上一摆,不顾其他两人的目光看向卧病在床的瓷问:“吃苹果吗?”
瓷摇了摇头也不答话,苏没在意他摇头里的拒绝意味,拿起盘子上的水果刀给他削起苹果。
美不经意地开口:“你从哪得知消息的?”
苏没停下手中的活:“任何事都瞒不过我。”
“你有瓷家的钥匙?”俄转移了话题。
“嗯,几年前就有了,他家的备用钥匙我一直留着在。”
得益于苏高效率,高质量的削苹果技术,苏很快就给瓷削了一盘小兔子形状的苹果出来。满满一盘看起来也着实可爱。
他把这盘小兔子推到瓷面前,对方颇为不解的瞟了他一眼,不知道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要坚持削苹果给自己,还是要疑惑他跟哄小孩似的把苹果削成小兔子的模样。
美眯着眼打量那一盘苹果,打趣道:“哟,没想到你还童心未泯?”
苏没有理会美,侧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瓷。
瓷还是妥协了,伸手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一只,然后以另一只手虚虚地掩着些后才送到嘴边。不过是个苹果,却硬生生被瓷吃出一种高档点心的既视感。
瓷的眼角轻微上挑,唇色因为生病的缘故稍显浅淡,神情淡然。三人不约而同的咽了下口水,明白了一个道理——瓷很美,美得叫人抓心挠肺。
5.
塞拎着一袋药出现在门口,正寻思着屋里怎么这么安静。
美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直接把塞手里的那袋药夺舍了:“我去给瓷冲药。”
俄回忆起之前的那碗粥:“你行吗?”
“让他去吧,美要是连药都冲不好就太丢人了吧?”瓷替美回答了。
……
瓷稍微凌乱的黑发让几人无端地生出热意来,可明明风扇都已开到最大档了。
“塞,我想起来走走。”瓷对着愣住的塞笑了笑。
“不行,你病还没好。”苏几乎是一瞬间就出声制止了。
“怎么?不就是发个烧吗。又不是什么大病。”瓷向来固执,想做什么拦都拦不住,他苏也不是不知道。
俄其实也想制止的,因为他对瓷找塞帮忙却不找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满,但他还是尊重瓷的选择。
瓷接着说:“塞,扶我下床。”
塞沉默了些时间:“啊,好。”
6.
塞没使多大劲就把瓷给抱起来了,轻轻松松就把人带离的原位。塞右手搂着瓷的腰,左手扶着略显单薄的肩膀。
窗外是傍晚的天空,像颗熟透到烂的柿子,还像流心蛋橘色的蛋黄。
几个人都和瓷一样一言不发地眺望远方以极缓速率落下的夕阳,气氛是诡异的沉默。
终于,瓷歪着脑袋,侧过身体来:“我想去洗个澡。”
瓷的一番话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。一个美利坚人和三个斯拉夫人都在看他,目光透着些耐人寻味的欲望。
美心底打着算盘,苏应该也在密谋什么,俄没有表现太多,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思的。只有塞在想,瓷洗澡的时候会不会着凉。
屋子里加上瓷一共五个人,今晚他们大概是不会走了。
【END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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